李寻欢沉声道:“任兄是否太过自信了一些?!”
任意淡淡道:“武学之道,至我尽矣。”
武学之道,至我尽矣?!
究竟要怎样的人方可说出这种话来,李寻欢脸色一变再变,他再看任意之时,已看出他身上一股自己所不能理解的骄傲,一股好似天地都不能解释的自信。
在骄傲与自信后,是刻在身体里,灵魂中的孤寂。
没人是他的对手,他已经没有一位对手了……
李寻欢心沉了下去,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。
“任兄杀过很多人?”
任意笑了笑道:“很多。”
未了,又补充道:“很多很多!”
语住,人迈开了脚步,而在林外,正有一白衣女子静静等候;她仿佛已来了许久了,她仿佛已等了许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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