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言辞微含责备之意,而后又像哄让孩童……
邀月羞恼道:“我何须你来相让,你要去争,自己去便是,用不着捎上我。”
任意额首道:“我也不过随便说说,如此无聊的事,我才懒得去做。”
“你……哼!”
云袖一拂,邀月愤愤转身,再也不愿理睬这人了。
到了此时此刻邀月方才发现,这人即便不是故意来气自己,自己也觉得这人实在太可气了一些,他仿佛生来就是遭人恨,遭人怨的。
两人沿着雪路一直前行,天未亮之时,又有三人被邀月冻成了冰雕。
曙光终于从东边升起,新的一天再度来临。
然后,接着,杀戮亦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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