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凝视着邀月片刻,微微额首,可一转头他便微笑道:“拙荆邀月,性子较为骄傲,自来就不屑与旁人多说一句。”
他一说完,就仿佛没事人样继续喝酒,然而邀月却是忽然出手一掌,将旁边一张桌子拍得片片碎裂。
心口本就有着一股邪火实在无可宣洩,此刻除了拿桌子出气,她又能如何!
即便已然见识过这对夫妇的相处之法,再见一次,李寻欢两人脸上仍露出一丝古怪之色;欢喜冤家固然不少,可如此互相作对的冤家,还当真世间罕见。
任意笑道:“她无事可做时,就喜欢拍桌碎椅,或者摧花断树,叫二位见笑了。”
李寻欢二人此刻可不敢笑,那冰冷的美人,眼中却是一阵火光;若他们敢笑,兴许下一掌就不是拍碎桌子这般简单了。
“不过一日不见,你怎会落得这方模样。”
李寻欢面上也不禁唏嘘道:“这一切李某也始料未及。不过死前能与任兄结识,却也是件指的高兴地快事!”
任意看了他一眼,随即目光一转,问道:“你来说说,你少爷怎会如此?”
虬髯大汉本在独自喝着闷酒,听着问话后,抬头看了过来……
他眼中带着些许不甘,些许悲切,又些许怨念道:“你们杀了虞二,杀了查猛,还杀了那些人,所以有另外些人怀疑你们是因‘金丝甲’才杀人。他们寻不到你们就找到了少爷的麻烦,少爷不想与他们动手,便答应他们找回‘金丝甲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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