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地又叹了口气,邀月轻轻地瞥了他一眼,一言不发,就这么跟在他身边。
任意道:“你心中是否正在窃喜,恨不得高兴的在地上打滚?”
纯洁神圣,洁若冰雪,似真似幻的容颜上,突现一抹嫣红,转瞬既逝,邀月冷冷地道:“我为何要心中窃喜?”
任意背负着双手,淡淡道:“能与我一人独处,你就笑吧。”
邀月羞恼道:“你为何不能闭起嘴来?”
任意挑眉道:“你大可离我远远地,如此不就听不见了?”
这人为何如此讨厌,这人为何要一直与自己作对,邀月盯着他,一字字道:“你,休想!”
任意笑了笑,也不再说话,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雪,终于停了,天地间的寒气却更重了,天地间的寂寞也更浓了。这里到底是哪,任意并不清楚,邀月更不可能知道,也幸好,远处已出现了一个黑点。
离着还很远,但片刻间,双方距离就急速拉近。
前面的人走得很慢,但没有停下,好像永远不会停下,雪花飘落在他头上,冰雪覆盖在他脸上,他身上只穿了件很单薄的衣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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