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,千千也自然认得于他。
对递来的茶水,支遁行之谢礼,转头就道:“支遁代表我南方僧人,恳请天君放过我佛门。”
任意语声平静道:“如何讲?”
支遁面容疾苦道:“燕云十八骑自平定南方之后,便开始大肆屠戮佛寺。虽那些佛寺以弥勒教居多,可我南方佛门亦受不少波及。”
任意道:“并无波及一说,我所令,便是要他们清剿佛寺,没有什么弥勒之分。”
支遁惊色道:“天君这是为何?”
任意淡淡道:“我的理由,何须与你多言。”
这一刹那,支遁已感受到了天君对佛门的不喜,虽不知因由,但他还是解释道:“弥勒教虽属佛门,可实属异端,我佛门并非尽是弥勒之徒。”
任意脸上毫无变化,依是那平淡之极地说道:“与我看来,尔等并没什么区别。”
支遁脸色一变,双手合十道:“出家人一心向佛,不理世俗,天君是否对我佛门有所成见?若是如此,还请君上明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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