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青缇脸色惊变,不敢异动。
任遥脸色骇然。
而任意没有说话,依是那一脸淡色的看了他任遥一眼。
又是那样的眼神,这次任遥脸上来不及变化,这一眼后他就是退,顾不得马车内的曼妙,顾不得不敢动弹的任青缇,他疾退,退得极速。
一眨之间,他已退出了三丈之外,但还是不够,远远不够,一抹死意在他心头,一抹比死亡还可怕的恐惧仍沁遍他的全身,他仍在退,越退越快。
然而任意并没有动,仿佛是要放过任遥,可正当所有人这般想时,人微微晃身,身形失去实质,化作一道淡不可察的轻烟。
十余丈外,任遥瞧见了一道淡淡的虚影,他一声怒喝,连忙止住身形。
他知再退只能一死,再退十死无生,他唯有殊死一搏,搏出最后生机。
“铮!”
以黄金铸为剑柄的宝剑离开镶嵌夜光珠的华丽剑鞘,金剑疾吐而出,化成漫空点点惊芒,如暴风雨般往任意洒去。
他一出手却有十剑,每一剑都有几十般变化,这是他最厉害的剑招,这是他迫出全身功力后的剑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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