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笑道:“我若不喜,足以定你们死罪!”
如此言语,已不是狂妄可以形容,如此言语,已不是他们所能忍受;可直面这人,他们心中纵然悲愤不已,也不敢有半分表露。
兔死狐悲,司马曜亦然身颤不止,忍不住再问道:“若天君不喜朕的话……”
任意截话道:“你也要死。”
司马曜豁然道:“朕是当今天子。”
任意含笑道:“上至王侯将相,下至贩夫走卒,与我看来,并无什么区别。”
司马曜大笑道:“是以,天下间无论是谁,无论他身份如何高贵,天君若要他死,他便不得不死,天君想要灭谁,谁就必须要亡?!”
任意道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司马曜一字字道:“这是何道理?”
任意淡淡道:“这是我任意的道理,听之任之,受之忍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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