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任何人,在任何时候瞧见这人,都会被吸引住目光,他衣着修饰整洁,他风度翩翩,他迫有南晋风流名士之姿。
来人就像是一株临风的玉树,神采照人,一尘不染。
慕清流来到任意身边,似有感叹般道:“这就是天君?这就是天君要做的事?”
任意淡淡道:“我到没想到你会来。”
慕清流欣然道:“自你离开建康起,淑庄便时刻关注着你的行踪,而我直至昨日方知,暗中一直在任兄身边的人,原来是一支如此可怕的部队。”
任意笑了笑道:“妙赞了!”
慕清流摇头道:“迅疾如风,侵掠如火,过境之处,寸草不生;强弓弯刀,寒衣银枪,以寡击众,举世而惊。‘燕云十八骑’以十八人败之五万卒,此等骇人听闻的战绩,就算我再如何称赞也一点不为过。”
任意道:“你特意来找我,就为了说这些?”
慕清流道:“我朋友不多,任兄算一个,对这样的朋友,慕清流很珍惜。面对苻坚百万之师,任兄仍自信此战能胜?”
任意吐字道:“能!”
慕清流转头看向任意……
半晌,他长叹道:“你实在是个骄傲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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