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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堂内,三人已各自入座,除了他们三人外,还有谢安与其次子谢琰在内。
此刻,谢安气定神闲道:“玄侄为何心神不宁?”
谢玄苦笑道:“那苻坚兵力十倍于我北府,小侄实在难以心静。”
谢安笑道:“若心不静,神不宁,你又如何瞧出氐秦军的弱处,你又该如何主持这一场战事?”
谢玄道:“请二叔教我。”
谢安淡淡道:“那苻坚倾师南下,举兵百万之众,看似众志成城,却是定有内情!”
谢玄不解,众人亦是不明。
谢安又道:“苻坚此举,怕原因有二;一则必有人进言,二则也为转移大秦各族仇怨。虽看似是一招妙手,但大秦的内乱兴许也会转移到他百万大军之中。”
谢玄双目一凝,眼若精光!
谢安微笑道:“氐秦劳师远征,你说他军中那慕容垂、姚苌之辈,可是真就一心为主?且,大秦军中兴许已有我方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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