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绰枪、拗杆、振刃……枪依旧是那杆枪,枪出而天动,枪刺而天惊,招意如流水,柔韧而多变,气劲浑厚凝实,那样的银枪无物可阻,无器可拦,无人可挡。
投有人能形容他们的银枪,银枪在他们手中好像成了活物,非是死物,枪似已有了魔性。
徒然间,十八人从马背上脱离,他们的身形如风一般地展动,枪像旋风一般地扭动。
疾风掠影步:步如风,身如影……
他们的人化作了轻风,他们的枪变化成了风华,在晨曦的长空中,犹如惊艳迎着了惊绝,任何他们的敌人都成了死人。
一缕急风,一抹银化,一缕金气,一片飘红,一个接着一个的死人!
刘裕见着这一切,心震神荡;他明明心跳急促,却仿佛连气都喘不上,浑身冰凉,已是不自主的在颤栗、在颤抖。
燕飞,亦然。
便是身处在高崖上,两人都能感觉到那抹除不掉,驱除不能的恐惧,如此恐惧,仿佛侵入灵魂……是以,可想而知苻秦军那五万士卒直面的是怎样的可怕。
乱了,当杀戮不曾停歇,当恐惧急遽扩散,当可怕不断递增的时候,苻秦军开始乱了。那些见着十八骑的可怕士卒,早被恐惧侵蚀灵魂,再无应敌的勇气。
这些人抛弓弃刃,丢盔弃甲,往北四散奔逃,把要迎击的秦兵冲个分崩离散,肢离破碎,溃不成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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