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峰笑道:“几日前在嘉兴,大哥的确与任兄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段誉脸上忽现犹豫之色。
乔峰道:“你我已义结金兰,兄弟有什么话,但说无妨。”
段誉嗫嚅着道:“大哥有所不知,小弟比大哥多认识任公子一些时日,对其为人也多了解一些,若是大哥再见那位时,最好多加小心一些。”
乔峰奇道:“哦?此话怎讲?”
段誉道:“适才小弟只说自己的事,却未告诉大哥那位任公子所作所为。此人颇为邪异,行事从不顾忌他人,为人霸道无比。若谁惹恼了他,轻则受点教训,重则……重则可能性命难保。”
乔峰想起那日在酒楼中任意所说的话,微微点了点头,他不由得问道:“兄弟可曾见过任兄的武艺?”
段誉道:“小弟的确见过,但也不知如何讲与大哥听,只是以我判断,应该十分厉害才对。”
乔峰道:“兄弟是如何评判的?”
段誉道:“那番僧在大理擒我之时,曾与我大伯还有天龙寺几位高僧斗过一场。如实而言,如若单打独斗,天龙寺怕没人是那番僧的对手。可在太湖边,当他遇上任公子时,竟毫无还手之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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