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宦官似乎早有准备一般,任意问的话,他尽述了出来,而赵煦没有开口,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,只是越是听下去,神色越是惊骇。
等任意知道了他想要的答案后,突然笑了笑道:“想不到我还做过这种事。”
赵煦见隙开口:“冠绝后消失五十年后又现身天下,朕明日便……”
任意打断道:“我没兴趣管朝堂之事,也不想与你赵家再有纠葛。就这样了,我该走了。”
他说走就走,一转身,人已消失在月下。
赵煦脸露怒色,老宦官连忙道:“官家息怒,官家您可千万不要动怒。”
他怎能不怒,他贵为天子,何曾被人与这般口气说话?
赵煦怒喝道:“这就是当年的冠绝侯?”
老宦官苦笑点头。
赵煦厉喝道:“他昔年也是如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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