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煦见着眼前之人,又是一叹道:“自仁祖开始,你还伺候过皇爷爷与父皇,如今也伺候朕六年了……起来吧!”
老宦官谢恩后,缓缓起身。
赵煦突然道:“记得朕儿时你便与朕讲过冠绝侯的故事,今日也与朕讲讲吧。”
老宦官喃喃道:“冠绝侯么?”
赵煦道:“听说那位目无君上,但仁祖却奉他为大贤。”
老宦官嘴角露出一丝微笑,道:“其实侯爷何止是目无君上,直可谓心中对天地都无半分敬意才对,仁祖初见侯爷之时,可是被侯爷贬的毫无颜面。”
赵煦双目一亮,忍不住笑道:“居然还有这种事?”
老宦官回道:“官家若愿意听,老奴倒可以讲讲当年趣事。”
赵煦笑骂道:“狗奴才好大的胆子,竟敢议论仁祖的糗事。”
老宦官脸上未见惊惧之色,低声道:“这些事在仁祖晚年之时,也被常常提起,当年朝中大臣更是无一不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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