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颔首道:“他的确没死,只是诈死。”
乔峰道:“敢问任兄是如何得知?”
任意笑道:“我不喜欢与人解释,知便知,而信不信在于你。”
“是乔峰孟浪了!”
他说完,再问道:“敢问任兄,你可知慕容博为何要杀玄悲大师?”
任意笑了笑,呷了一口茶说,接着道:“因为玄悲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,大致是猜到了慕容博可能是诈死,所以慕容博要杀他。”
慕容博为何要诈死?
乔峰想不明白,却也没再继续问下去,他此刻倒是对这位任兄十分好奇。
好奇他为何会知晓这么多隐秘之事,亦然好奇他为何会把这些事告诉自己。
任意仿佛一眼就瞧出他心中所想,开口言道:“你无须对我过多猜测,与你说这些不过一时兴起,你大可把刚才的话尽数忘记。”
乔峰笑道:“任兄坦诚相待,乔某却对你过多猜疑……乔峰自罚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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