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。”
聂人王把妻儿护在身后,一双虎目死死盯着白衣男子。
任意把雪饮刀重新放回了刀架,转过身来。
聂人王问道:“你是谁?”
任意仍是看了没看问话之人,反而看向六岁稚童喃喃道:“聂风,聂风,可惜你还太小了一些,又是要等上十几年。”
没人知道他话中意思,但夫妇二人都知晓了这男人是为风儿来的。
夫妻二人不明白这男子到底有什么的意图,但事关他们孩儿,聂人王就不得不多问一句,可正想质问他时,就见他直直的走来。
脸上神情懒洋洋的,脚步缓慢,似是毫无气力,这样的一个人,不会令人感到畏怯,就算他腰下斜佩长剑,也没人会觉得害怕。
而他似乎真没有任何不轨的企图,直直走来,似乎只想从门口走出。
聂人王微微一怔,但还是让开了身子,好叫人就此离去,只要离去,他便不想多问,就当从未见过这么个人。
颜盈瞧见自己的丈夫竟是如此,眼角闪过深深的失望之色。一个来历不明的人,先是不顾主人随意入室,再又仿若无人自顾离去,根本不将主人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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