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边质问时,人已坐了下来,她一脸不忿后,《列子》已被捧在手中,只不过刚翻开两眼,就阖上了书,再扔了回去。
“什么列子日,他日、那日的,瞧着头痛!”
任意淡淡道:“那你也莫要吵着我,你吵的也叫我头疼!”
听着这话,风四娘叫了起来,道:“好哇,好个任大魔头!你现在嫌我吵着你了,你现在就嫌我吵了,怎不见你晚上也嫌弃我,夜间是哪个鬼敲我房门的!”
沈璧君轻啐一口,玉手拍了下她道:“真不知羞,这等话你也讲的出口。”
风四娘道:“璧君你就是太惯着他了,自我二人跟了他,家中姐妹是一个接着一个,现在他已是新人换旧人,已经开始嫌弃我们了。”
沈璧君听着四娘把自己也捎上,本欲为自家夫君说上两句,却见四娘一双眼睛不自觉的转了转,就知这四娘又再打着什么主意,也不再开口,任由她继续说下去。
风四娘瞥着不响不应的男人,冷笑道:“有了新人忘了旧人,想来要不了几时就要对我们作威作福,呼来喝去。不讲话?不讲话是不是认了?是不是?是不是被我猜透了心思?!”
被抄的睁开了眼,任意缓缓道:“我应一句,你得讲上十句,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压我一头。有什么就直说,何必在这鼓唇弄舌,拨弄是非,扰我安宁。”
被拆穿心思的风四娘却是神色不变,静静的看着他,哼道:“你任意讲的话算不算数?你答应带我一起随你出门,现在是要我等到几时?”
任意颇有些无趣的,澹澹道:“在外三五七年,家中不过匆匆数日,两方天地时间并不对等,这些你们都是知晓的,而我每次外出,都必须由大殿那石台送我出去,回来亦须那石台回应于我。如此,一旦我捎上你一同外出,结果在外过了十年那石台才令我有所感应会怎样?”
风四娘一怔,转而道:“你吓唬我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