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情凝睇,美目一瞬不瞬,定睛瞅着眼前懒懒散散躺着等自己喂食的男人……
突听又又又是“啊!”地一声,沈璧君忍不住“扑哧”一笑,佯嗔道:“躺着也没个正形,明明都这般年纪了,却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。”
话说完,已把玉盘放过石桌上。
口中无一物,任意只好闭上了嘴,抬眼看向身前丈处正为自己抚琴的人儿,开口唤道:“千千陪我喝几杯如何?”
轻妙的琴曲渐渐停息,纪千千一对美眸瞧了过来,嫣然笑道:“那千千陪大哥饮上几杯!”
语落,人缓缓起身。一身湖水绿色的束带衣裙,肩披轻纱,令她优美的娇躯彷若蒙上一层薄雾,风姿绰约、轻盈地移步走来,待至近前,手中已是一持酒壶,一持酒杯。
任意眨眨眼道:“我二人一人半杯怎样?”
千千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,笑道:“君儿姐姐说的一点不错,大哥真是没个正形。”
说是如此,可人儿已坐在了任意身旁,樱口微张,自饮半杯,递来半杯。
这方情声笑语,那面却有人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!
记得归家之时,两人相依漫步,郎儿一言‘生当以终老,死当永相眠’,女子既是心有冤、心有恨,也闻得无比甜蜜,使得一切怨气怒气霎时大消。可不过转眼到家的功夫,在见着那郎儿左拥右抱,与其他女子嬉笑连连后,什么甜蜜又被一团升起的邪火烧的一干二净。
邀月只感,世间为何有如此可恨之人?世上男子皆一样,世上男子皆是该死、该杀,世上的男人就皆该被碎尸万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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