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只有石桌,只有石亭,以及几间坐落四周的竹屋,没有任何奢华的布置,没有任何多余的陈设,院子里也没有鲜艳的花木,这里只是个简单的小居之地,但这里的美,却如幻境一样。
美的是人,一位在刺绣,一位在摆琴,一共两个女人!
刺绣的女子只是件素白的长裙,但无论怎样的衣衫,只要穿在她的身上都会变得分外生艳。她并没有戴任何首饰,脸上更没任何脂粉,可她的容貌,直叫婠婠感觉,世上再夺目珍奇的珠宝,再名贵的胭脂水粉,亦不能再增添她的一分美丽。
若说她乃‘图画中人’,又有谁人能执笔绘出她的神韵,画出她的风采?
而另一位,既是婠婠先见过邀月与怜星,再见过刺绣美人,也被其容貌所惊艳住。纤长优美的玉手正用丝绢擦拭着瑶琴,举手投足已仪态万千,风情无限。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削肩,一对深邃的美眸长而媚,再加之那恰如其份且丰满红润的香唇,充满了醉人的风情,勾魂的魅力。
轻风徐徐,衣发微扬,状如凌波仙子,秀长的玉颈,不盈一握的蛮腰,配合她宛如无瑕白玉雕琢而成娇柔白皙的肌肤,美得令人呼吸顿止。
婠婠忽然不禁有感:“任郎还真是艳福不浅,也无怪乎这人对自己不假辞色,平淡非常。”
怜星道:“那是璧君与千千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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