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心中一叹,回首就见一掌朝自己胸口拍来。
“砰”地一声!
受掌的人巍然不动,而凝聚全身功力旨在一击取之性命的掌劲,从任意全身七百二十六处穴窍宣泄出去,只见冰寒的真气吹的草低石走,方圆十丈的一片绿茵,霎时抹上层银白霜冰。
邀月收回了掌,气急的跺脚道:“你还要护她,你偏要与我作对!”
语声中不仅是气急,还带着些许娇弱。
望着她已然气的跺足顿脚,知晓这婆娘心中有莫大委屈,任意先是斜眼瞪了身后人一眼,逐而柔声说道:“非是我偏心于她,故意与你作对,而是她与你们一样是我任意之妻,我总不能真见你伤她性命而无动于衷,袖手一旁吧。”
邀月又是跺脚,似是更急,更气,更为娇弱道:“她打我一掌又不见你护着我,她打我这一掌又如何算?”
若是这婆娘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任意却可以毫不在意,甚至还能再讲几句话气气她,但现在堂堂‘移花宫’宫主邀月,竟生出这般小女子姿态,娇嗔诉苦,委屈非常,一时也让他露出了难色,不由得神情一僵。
见人不作答,无言无话,邀月凄声一笑,恨声道:“你自来就是这样,总喜欢与我作对,从未做一件讨我欢心的事,常想着法子来气我。我要杀的人你偏不让我杀,我不让你干的事你偏要去做。”
这番话有着些许偏颇,毕竟她要杀的人,不是璧君、四娘,就是青青与千千,任意如何能让她胡作非为,不过常常气她,甚至想着法子气她,倒也无错,所以任意又是无言。
邀月嘶声道:“难道你真想活活气死我不成?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