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来人,听着语声,方还上蹿下跳,欢腾无比的闪电貂却是早已缩进了钟灵衣襟内,不再冒头。
两人的目光轻触,钟灵霎时吓的缩了缩脑袋,连忙怯怯应道:“灵儿……灵儿这就回去。”
说完人就转身,只是回头轻瞥自家大哥一眼,发现一双冷眸如刀般还盯注自己,猛然又一个激灵,再不敢回头,脚下生风,急忙跑下坡去。
目送那被吓得疾去的身影,婠婠不禁轻笑了一声,待收回目光,却瞧见那双冷眸正死死的盯着自己……
面对仿佛要将自己劈开剁碎的目光,婠婠笑意盈盈的瞧之过去,毫不怯意。
邀月冷眸微砖,语声似十分平静问道:“她是谁?”
虽是这样问的,但她那双比皓月明星还亮的双眸,可并不如她语气那般平静,那双眼睛就如北朔的风、岁末的冰,冷冷地充斥着冻人身骨的寒意。
任意脸上的神情稍显僵硬,带着几分为难的窘态,长叹一声,缓缓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倘若讲起来必定要讲到明日,明日之事,后天自会知晓,如此……后天你不就知道了,此刻何必多问。”
这番废话,听得婠婠忍不住“噗嗤”一声娇笑。
但落入邀月耳中,直气的她身子发颤,再次冷冷地道:“莫要再讲你那些废话,我问你,她与你是何关系,她是你什么人。”
任意恍然,那模样好似明白了过来,颔首以示懂了,接着皱起双眉,沉吟半晌,张嘴欲言,又忽然而止,几次作出一副想说又似乎自己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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