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摇头道:“早不担心,晚不担心,此刻你却担心起来?”
婠婠娇躯微颤了一下,蹙起秀眉,额间现出几道可爱的波纹,不瞬眼的凝视着他,幽幽道:“婠儿便是在此刻忍不住担心你,实在忍不住。”
任意似在解释一般,道:“那婠儿以后绝不会在担心我的安危,正如我家中那几位一样。她们从来不会担心我是死是活。”
婠婠娇笑道:“她们被你说的好似无情无义一般。”
任意淡淡道:“并非是不想,而是不用,时候差不多了。”
婠婠死死的盯着他,久久柔声道:“你小心点!”
他不是个需要被人担心的人,家中几位夫人,几时会担心他的生死?
任意没再多说一句话,只是微微的一笑,这一笑已笑尽世人愚昧,笑尽江湖无才,笑尽天下无人。
这微微一笑,直叫婠婠看呆了……
她忽然发现,其实任意不仅是个非常骄傲的人,还是个很是无奈的人;没有朋友,亦无敌手,无可奈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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