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煞有其事,其作态也仿佛真是如此一般。
任意神情古怪的看了她许久……
星眸微转,婠婠美目一眨一眨的也凝视过来,俏脸露出些许迷惘的表情道:“婠婠说错了?”
任意被她那模样弄的有些好笑,摇了摇头道:“没有,你说的对,我此生最是厌烦旁人废话,要是谁敢与我多说废话,我便要杀之肃清。婠婠此举乃是保他一命也!”
一番话亦是如她那样说的煞有其事,婠婠红晕双颊,神色之中带着三分薄怒,以及七分腼腆,最后娇嗔的瞪了任意一眼,拉着人向内宫走去。
片晌之后,花园之中。
这里没有尸首,没有猩艳,但仍有百花齐放,还多了一处小池与遮阳避雨的凉亭。
小池边,凉亭间,任意正喝着酒,赏着花;一位娇柔妖媚的美人儿陪坐在一旁,为其斟酒递杯,温柔如小妻子般,服侍着自家慵懒无力的郎君。
任意身前站着一个男人,他不是裴矩,因为他的容貌已变成了‘邪王’石之轩。
石之轩已不再年轻,可他的英俊奇伟,容貌似乎比李渊还少几岁,若不是两鬓斑白,他仿佛好像只有二十来岁。此时他的眼神早没有了惘惑,没有了彷徨,没有了早前的不可置信;有的则是炽热、激动,以及难以收敛的振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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