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戈映斜晖,寒光耀铁衣。
无论在哪个时代、哪个王朝,皇城禁内的肃穆与威严,都绝不是常人可以想象得到的,亦不是常人可以侵犯得了的。
魔头任意冒犯了帝颜,触犯了天威,所以等待他的只有箭网、只有枪林、只有刀山。
马声、蹄声、嘶声、人声不绝,禁军已开始在集聚,禁军已开始在列阵,李渊被萧瑀搀扶着,脸上犹有余悸的目注东宫,似等待着那个他誓必千刀万剐的罪人。
陈叔达身着战甲,手持长斧,上前道:“陛下安心,臣命骠骑军把控了宫中所有要道,绝不会让那贼子有任何脱身的机会。”
李渊惊颤,且惊怒道:“朕要杀了他,朕定要杀了此人,他他好大的胆子,他怎敢,他怎就敢”
封德彝连忙上前,出声宽慰道:“以我数万禁军,任那魔头武艺再强,又岂有不伏首认法的道理?魔头伏首,待陛下问出宝库之秘后,到时再处以极刑亦不晚矣,此刻还请圣上息怒,切莫意气用事。”
萧瑀也道:“中书令所言不差,圣上乃是国君,君当以社稷为重,江山为重。那贼人关系着神刀的下落,圣上当为国家社稷忍之一时也。”
听闻左右而言,李渊怒气渐敛,虽心口仍是起伏,但也没在说些什么。
通往东宫的长道上,禁军列阵完毕,强弓蓄势待发,枪林林立,刀海耀起然后,接着,人缓缓的出现了
春风习习,任意衣袂飘飘,徐徐行走在长阔的宫道上,婠婠紧随其后,亦步亦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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