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侧的陈叔达,被眼前之人的放肆无礼,亦是气的口齿不清道:“你你你竟敢你怎敢”
他们几曾见过如此胆大包天,恣意妄为的狂人?他们又几曾听人说出如此无所顾忌,目空一切的话语?待这一番话言完,几人虽都被气的脸红脖粗,但俱是一时竟忘了该如何发作!
目光微转,任意看向尚还不曾发出一言的人来。
两鬓斑白,看着四十许间的样子,一身干净的儒服,无多修饰,十分简洁,身形高挺笔直立于那里,宛若伟岸峰岳,眼角布满了皱纹,每一条都好似蓄满了忧患与不幸,而那一双眼睛深邃之中,仿佛闪烁着极具智慧的光芒,有着的无尽魔力。
裴矩也看向任意,带着几分审视,还有几分的不可置信。
李渊终于醒悟,大喝道:“拿下他!”
他说完便开始急退,被那位韦侍人,韦宫监所护着,被陈叔达、萧瑀、封德彝等三人所拥着,开始急退,接着从庭落四周无数甲士、卫军杀出。
这里的卫军每一个都经过精心挑选,每一个都是虎背熊腰,每一个都是高挺膘悍,然后他们也是每一个都在这一刹那间毙命。
就在任意起手的一刹那间,就在他一手按出的那一刹那!
这一掌虚空一印,看来是如此的随心,看来是如此的随意不仅平平实实,毫无花样,还缓慢的如姗姗来迟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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