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端起茶碗,手法轻舒雅致晃着茶碗,茶水摇曳飘送。待七浸七泡,几经沉浮后,茗香弥漫,方才慢慢呷之一口。
宁道奇一直凝视,不由得惊奇道:“这是足下的喝茶之法?”
任意平静道:“烹煮之法,我喝不惯。”
宁道奇微微点头,学以致用,有模有样的把刚才那一套动作,分毫不差的复绘一遍,小缀一口,继而似有无限回味般道:“味淡而清雅,香寂静而转幽,涩中有甘,回味无穷。”
说时,看向人又赞道:“足下之艺,叫我受尽无穷。”
任意笑了笑,看着他悠悠道:“你是前来找死的?”
宁道奇一愣,随而温文尔雅的摇头微微一笑,道:“天下人都说任公子乃世间第一魔头,当世第一狂徒,却也不曾说错。”
任意仍是笑道:“你是在教训我?”
宁道奇道:“不敢!其实我此来只是代佛门劝诫足下。”
任意道:“你乃道门代表,为何会如佛门的走卒一般,被佛门所差役?”
宁道奇神色不变,只长笑一声道:“足下言过了,宁某与佛门有故,与慈航静斋交好,些许小事,能出手一助,便出手帮上一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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