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已渐深,圆月有缺。
月下有池水,池上有凉亭,亭间一炉火,一壶酒,还有一个男人。
酒瓶空了,任意就拿起了一块青木,开始雕刻一個人像,他手上无刀没刃,却以指为锋,雕刻着人像,食指不仅修长而有力,还锋锐无比。
这本不该是任意会做的事,因为他本就没什么可思念之人,何况这还是个女子的人像,还是那个婆娘的人像……
婠婠如鬼魅般飘来,掠起一阵香风,她像是回到自己的香闺中,悠然自得的往任意怀中躺下去,像是十分舒适的叹一口气。
“累死人哩,那些烦人的家伙杀不尽一样,一直偷偷潜进来。”
一阵幽香,面对怀中的柔软与曼妙,任意目不斜,心未动,手上亦是未曾停下;手中人像在他妙手下,柔和而优美的轮廓渐渐形成。
见逗弄他没用,婠婠似是十分‘娇柔’的从他怀中起身,纤手托着香腮,美目凝注这个男人,然后又看向了人像……
婠婠忽然以一种不被人所怜惜的幽怨表情,似是委屈般道:“你在想你的夫人?如此朝三暮四,婠儿怎会喜欢你这样的人。”
人像栩栩如生,不仅是容貌,就连衣饰及神态都刻画的入木三分,仿佛乃画中走出来的人物。雕刻出的女子甚美,不仅是美,还有股说不出的冷艳;流云长袖,及地长裙,身形笔直,风姿绰约,她身上似乎有一种透出来的慑人魔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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