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好像醉了,他步履变得虚浮,整个人都好像轻飘飘的。人走在前头,看起来还有那么点嚣嚣张张,跋跋扈扈,直像个地痞无赖,市井恶霸。
邀月还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!
见着他如此模样,邀月不禁嘴角露出一丝动人的笑容,她此刻觉得那讨厌又可恨的人,竟变得很是有趣。
受不了他一身酒气,邀月一直远远的跟着他……然后就见他走到一颗树下,忽然站住了。
邀月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,只是远远盯着那树下的背影,目若秋水,顾盼生辉……过了半晌,只听一阵“哗啦哗啦”的水声响了起来。
邀月一愣,想到了什么……紧接着眼睛睁大,她这一辈子几曾听过这种‘可怕’的声音,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那‘可怕’的声音。
她的脸已经红了,红的能滴血。
她几乎要跳了起来,但她没有跳起来,她转身疾去,飞掠迅急无比,白影一闪就不见了人影。
那间干净的房间内,邀月胸口起伏,呼吸气促,即便到了此刻,那‘可怕’的声音似乎犹在耳畔,她也只恨不得紧紧堵住自己的耳朵。
这时,任意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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