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璧君微笑道:「那你早不这么干?」
风四娘没好气道:「我那是为了活动活动筋骨不是,难道跟那个人一样,成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,像个死尸般。」
白净的素手托着丰颐,沈璧君眨着美目道:「你没事总喜欢讪谤他,从你咀里可从未听过他半句好话,那个什么‘达摩之心"他还没为你破解玄机么?」
风四娘那张小咀动了动,像咀里低低的咒骂着什么,咒骂的是谁,不言而喻,就是不知她在骂些什么话。
沈璧君忍不住又是「噗哧」一笑,道:「好了,别骂他了,你在这骂他他也听不着。」
风四娘板着脸,气道:「我偏要骂他,听不见我也要骂他,亏我求了他这么久,连晚上在房内也施尽了手段,但那混账完事后倒头就睡,对解开机关只字不提。明明事前还答应我来着,完事就翻脸不认人了,混账王八蛋!」
这女妖怪实在泼辣凶悍,小咀也不把门,什么话都往外讲,直听得怜星与璧君二人面红耳赤。
沈璧君轻啐一口道:「你怎什么话都讲的出,房……那事也敢讲。」
风四娘仍是气道:「怕什么,就我三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好讲的。」
怜星也真受不住她了,开问道:「那巨骰你不请了江南八大学士,十六秀才为你解么?他们也解不开其中的机关?!」
说到这,风四娘更气了,大声道:「什么学士秀才,都是饭桶!我拿一箱金子摆在他们面前时,他们差点跪在地上认我当娘,结果二十几人捣鼓半天都没弄明白,事没办成竟还想要我的金子,当时我一人一脚全踹出了酒楼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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