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落在他的身上,微风轻舞,银丝飘逸,纤云不染;他的衣衫依旧如新,他的手也未见血色,达摩之心仍在他手上,但百丈方圆已是一片赤色
,横陈在地的尸首已数不胜数。
这里已是一片凄艳的死地!
除了他外,没有活人。
蓦地,从风中传来一阵胡琴之音,既苍凉,又凄哀……
一个人慢慢的自黑暗中走了出来,满是愁苦的脸,眼中满是悲恸。
琴音戛止,无名看着他,语声沉痛道: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」
不是质问,是悲痛莫名!
任意也望着他,轻叹道:「这种事,难道很难明白?」
无名默然,然后接着道:「可你明明无须如此,你若要走,没人能拦得住你。」
任意轻笑了一声道:「但我为何要走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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