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舒服的哼出一声鼻音:「有你这双手在,我的手要来何用?」
这糊弄鬼一般的话,却叫听着的人,有些欣然,有些甜蜜,但她还是板着脸冷冷道:「既然无用,那你为何不剁掉。」
任意又哼哼了一声,应着道:「我没了双手,是不是以后你来喂我用食,你来为我擦身,你来为我梳头,你来为我更衣,就连三急我要上茅……」
没说完,邀月已喝道:「闭嘴,不许再讲。」
任意悻悻地没再说话,但却没闭上嘴来。
看着那张又张开的嘴,邀月怒道:「手没断就自己动手。」
这么说着,也真收回了手,没再‘伺候"下去。
天上地下,他若不想动,没有人能逼他动弹一下,所以他仍是那般躺着未动,但桌上的那串葡萄却自己动了起来,飞起一粒落入口中。
邀月瞪着这人,感觉好像他又在与自己作对,有意要气自己一般。
「任郎,你能来下么?」
不见其人,却有其声,一道轻柔婉转,如同勾魂魔咒般的女声从不远处的厢房里,轻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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