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柔、娇美的语声虽冷冰冰的,可任意如何听不出其中的似水柔情?
婠婠跪坐一旁,也伸出玉手要摆上酒杯,却听邀月厉声道:「谁要你多事?」
婠婠不予理会的摆好了酒杯,冲着任意甜甜一笑道:「我也陪任郎饮上两杯。」
邀月岂会为她而斟酒,当即放下手中酒壶,喝道:「收起你那狐媚子的作态。」
任意无奈一叹,自斟一杯,昂首自饮……
婠婠突然朝邀月扮了个鬼脸,忽然做出一副情绪低沉,心神忧伤的模样道:「姐姐何故处处为难妹妹,妹妹几曾得罪过姐姐?若婠儿有错,那婠儿在此向姐姐先赔个礼,望姐姐原谅妹妹。」
邀月瞪着她,目中简直要冒出火来。
任意放下酒杯,冲着还盈盈欲泣,娇柔无助的婠婠,没好气道:「少与我捣蛋。」
婠婠不依地白他一眼,娇媚处足令世上男儿脸红心跳,淡淡道:「任郎总是偏袒她,前两日邀月姐姐可差点打伤了奴家。」
邀月大怒道:「我若要杀你,你岂能还活着?」
婠婠柔若无骨的巧手拉着任意的衣袖,道:「你看,任郎你看她,又在吓唬婠儿。」
邀月气得全身都发抖,这矫揉做作的狐媚子实在气人,但更可气的是那人还好似十分受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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