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人王摇头道:“不是那个女人,我说的是那个银发男子。我封刀已久,面对那样的一人,我心中并无必胜把握,而以他们夫妇二人的脾性看,我一旦出手定会分出生死,倘若战死,那你与风儿……”
颜盈抢着道:“所以你还是怕了?!”
聂人王并不想承认自己畏战,但他也说不出自己“无惧”两字。
丈夫在沉默,这时候的沉默无形中何尝又不是一种默认,颜盈木然的看着他,那眼神似在说“我终于看透了你”地感觉。
……
骄阳似火,大地散发着一股闷人的酷热。
这里是一片乡野,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耕地,农夫正在田里辛勤的耕地插秧,虽各自热得汗流挟背,但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满足的幸福感。
乡野小道上行着两人,是一对男女,一对与这格格不入的男女。
任意背负双手,悠悠然然的走的,他一言不发,好像没人找他说话,他便不知道怎么开口似的,他看着就一点也不闷的样子,走在这乡野小道,好像还开心得很。
邀月本也是个喜静的人,平日里就算十天十夜不讲话都没什么,但她只要在任意身边,话就会变得多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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