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星眼若秋水,别过脸去,再也不敢看他,轻开朱唇软声道:“为何要医我?”
任意道:“高兴便去做,没有这么多为什么。”
他说的轻描淡写,可怜星听着,却已是心弦一颤。
她咬着樱唇,柔声道:“就算你真能治好我手足,我也绝不会帮你与大姐作对。”
任意淡淡道:“我要对付邀月都无须一根手指,光动嘴就能说死她,哪需要你多事。”
想到姐姐回到宫中时,真差点被他气的发疯,怜星忍不住有些想笑。她突然偷偷打量着那人,眼波凝注在那人脸上……
任意忽然放下了书籍,站了起来。
怜星连忙收回视线,老老实实的躺着。
任意走到了床边,居高临下的看下她,而她的目光也无处躲藏,只能直视着他。
这张脸不英俊、不秀气、也不温柔,他容貌只能说普通平常,可这平凡的脸上似乎带点邪异之气,上扬的嘴角,修长的眼睛总令人感觉他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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