邀月不敢看他,别过头去,嗫嚅着道:“你若肯听我的话,你……你也不必一死,只要日后你愿意听我的,日后再也不见怜星,日后在不与我作对,我便……我便……考虑饶过你。”
这话一出,邀月自己都难免有些不敢相信,她真会饶了他么?
与她看来,这是她最大的让步,与她而言,任意应该乖乖应下,好生答应。可房间内实在太安静了,安静的让她忍不住回过头来……
等邀月再回过头时,房间里哪还有任意的身影。
邀月嘶声道:“任意!”
任意已经走了,但他却留下了一句话。
“我两个都要!”
……
天亮了,小鱼儿一夜没睡。
他虽再也无须易容躲避花无缺,但也知自己只有三个月好活了。
他没有离开安庆,他只想在这三个月中找出谁是江琴,找出仇人为父母报仇。可惜时隔十几年,他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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