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没有,我为何要来?”
说时人已走出了花厅,邀月咬咬牙,跟了上去!
任意对机关之术也颇有了解,虽然谈不上如朱停那般有若鲁班在世,但平常一些机关秘术却也难不住他。
来时他已打量了这座地宫的构造了,并不如何高明,只能说设计的稍微巧妙罢了。
何况以任意的武功,巧手开不了,重拳也能劈荆斩棘,而且简单直接,无往不利。
邀月跟着他七拐八绕,任意能一眼瞧出机关在何处的自然开启机关,若一时捉摸不透的,便简单的一拳,直接的一掌。
任何石壁门户,在他至大至刚的一拳下,至威至力的一掌间。都只能破,只能碎,只能开!
即便是邀月见他这般碎石开路,也是一阵无言以对。
然后,二人来到了一间屋子。
这一间八角形的屋子,没有其他出口也没有其他入口,唯一通道正是任意一掌拍开的那面墙。
这里有八面墙,有的是铁,有的是钢,有的是石板,竟还有一面像是金铸而成,他们由一面木墙而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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