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开山已经年近九十的老人了,本红光满面的脸已发白,脸上每一条皱纹仿佛都已加深,眼睛里露出了,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恐惧。
这种恐惧的强烈,令他几近窒息,难以疏解。
除了他,另外个人就是钟展,三十年前的枫树林,他见过他,他见过那柄剑,他见过在那柄剑下,在那人手中,人命是如何的不堪,如何的脆弱。
钟展低下了头,再也不敢抬起,再也不敢看向那人,现在他只想喝酒,只想灌醉自己;可是他的手,竟忽然连酒杯都拿不起来。
没人注意到二人的变化,因为他们已被另一件事吸引了目光。
一顶气派极大,装饰极为奢华的大轿,被八人抬着穿过庭园,就停在了水阁外的九曲桥头。
任意看了眼丁鹏,笑道:“你忙吧,今日我二人只是来瞧热闹的。”
丁鹏微笑道:“那你随意,今日的热闹一定不让你失望。”
任意带着青青坐了下来,好巧不巧,就坐在了孟开山身旁。主位有三个座位,本就是为他们二人还有那位没到的谢先生而设。
一清脆的语声问道:“他好像认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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