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情笑了,笑的讥讽,笑的如此刺眼。
剑光一闪,已向任意的咽喉刺了过来。
任意看着这刺来的一剑有些许惊讶,因为宋中看他的眼神他是如此的熟悉,那种恐惧,那种惶恐他见过无数次。
可甚少有人能消除这样的恐惧,甚少有人还敢对自己出剑。
但宋中做到了,一剑送终,他的出手不但准,而且狠,甚至还很快。
用剑的人,若能忘记招式,那他的剑法一定会很高明,因为随心所欲的变化,才是剑法的至高境界。
用剑的人,若能忘记生死,那他的剑法一定会很迅疾,因为这样的人出手才不会犹豫,剑一旦没有犹豫,自然也就快上三分。
宋中的剑说不上高明,但已没有了犹豫,与他而言,杀不了任意,不如就此一死。
快到了不可思议的剑已经到了,来到了任意的面门,然后一根指头弹在了剑锋。
“叮”的一响,没有火星四溅,剑锋颤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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