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男子瞪了车夫一眼,道:“我不是他,我是我。”
车夫笑道:“你当然不是他,若是他的话,那什么梅花可不会断剑断指那么简单。”
“扑哧”一笑,车内一个动听的女子声传来:“好了,先生也不要笑他了,他一直都最敬佩公子,而且学师父也不丢人。”
白衣男子不理这车夫,上得了车内。
车夫这时看向丁鹏,好奇道:“真不懂他怎会看好你这么个傻小子,坐上来吧。”
丁鹏也不懂,他不懂的事还有多。
这白衣男子是谁?那样的武功,那样的气度,这车夫,车内的女人,还有他们口中的那人,那位公子,他的师父到底是谁?
丁鹏想不明白,他只知今日自己是被他们救了。
马鞭挥打在马儿身上,车轮滚动,马车缓缓离去……
而万松山庄还站着些人,他们就如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,站在那动也未动。
“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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