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身挪影消,他一步落下,便是一消散的生命。
他一手扬起,便是神鬼皆惊的刀光。
刀光每掠一处,都会有爆开一朵血花,地上的死尸一具一具……
鲜血激飞,漫起了血雾,血雾已经迷漫了这里,凄艳,亦绝艳。
公孙兰美目睁圆,一直看着刀与血,银白与艳红,眼睛一眨不眨,一息、两息、三息、十息……也不知过了多久,或许不过是小片刻功夫。
云开,月现。
刀光消失了,刀也不见了,月光洒了下来,洒在了地上。
若不是尸还在,若不是血还流,若不是那人还站立着,公孙兰都以为方才不过是自己梦寐,一切都是虚幻。
雪儿瞪大着双眼,小脸煞白,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,如今也被眼前一幕吓的浑身战栗。
血雾还未散开的时候,任意已推开了那扇门,走了进去。
走的那么自然,走的那么随意,仿佛眼前的一切,都与他毫无干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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