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十三神色一变,瞪大了眼睛。
任意淡淡道:“自我习武以来,我从未练什么武功超过三月。开始练武时我还很认真刻苦,但几乎任何武功落我眼中,皆是一看便会,一练就通。”
燕十三动容道:“你……你竟然……”
他实在找不到词汇来以形容,因为他根本想象不到世间居然有这样的人存在。
划船的谢掌柜也突然停下了手中动作,愕然地看着这边,唯独那个女人正痴痴的望向远处出神。
任意轻笑道:“从五岁开始,习武与我而言,几乎跟玩一般。直到我十二岁那年,我得了一个怪病。”
看一眼韶华白首,燕十三问道:“那病你还没治好?”
任意摇头道:“自我十二岁后,我便弃武学医,只为医治这病。我学武快,学医同样慢不了,可我学医六年,几乎阅尽了天下医书,却还是毫无头绪。这种病三十而发,此后人会急速老死,自古来,这种病症不仅出现的极少,而且从未有人根治好它。”
燕十三明白了,明白了他那句话。
‘天,不想他这样的人活着!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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