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,目光落在画中人上,他实在很年轻,若不是那一首白发的话,他也就在二十许间。她看着人像,似乎有些不敢猜测。
谢王孙沉声道:“天君在兴云庄大肆屠杀武林人士时,小李探花还未隐退,可是最后天君仙隐前泰山一战,却已经是三十年后的事情了……”
老妇人惊讶道:“可是画中之人看着不过……”
谢王孙苦笑道:“据谢家先祖记载,两百多年前泰山一战,天君其实已经年近百岁。可是他的容貌却像是二十许间的年轻人。”
老妇人难以置信道:“会不会误传?”
谢王孙摇头道:“即便他年岁有误,可从他现身江湖至消身隐去,也历经三十个寒暑,三十年他的容貌从未变过,这件事却不会有误。因为不仅谢家,七大门派都有记载。而且昔年就有盛传,天君不老、亦不死!”
老妇人根本不想这样的传闻,可她想开口时,却瞧见了那一诗句:行到九垓八埏处,卧看天地寿尽时。
“相同的容貌,相似的脾性,还有天君不老不死的传说……怎会有这等巧合之事?”
……
眼望云天,心意飘渺;想花开花落,看云卷云舒。
任意已不自禁的看向了天空白云,耳听风声,鼻闻秋色。
慕容秋荻一直跟在他的身后,就跟另外一个丫头一样,看着那条背影,眼中流露着说不出的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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