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微微一笑:“如此最好,你若留情,你们四个都要死。”
年轻人认真说道:“天君之名,我教流传两百余年,无论你是不是昔年那位天君……”
后语顿住,他目光中已凝出一股凌烈的杀意。
霎眼间,他仿佛身心都浸入刀中,而弯刀也仿佛已与这天地溶为了一体。这一刹那,他太安静,也他太冷了。
他就这么静静地,冷冷地看着任意,在他的感觉中,此刻就算是真正的神灵站在自己的面前,自己也能一刀中分。
这种自信,这种自负,在出刀的一瞬间达到了极点!
它,当者必死,这一刀,威力无俦!
刀已经挥了出来,来的突然,来的毫无征兆……弯弯的刀,弯弯的刀光,开始时宛如一弯新月,忽然间就变成了一道飞虹。
一刀直劈,直劈来的刀朴实无华,简简单单,天下间谁都会这么一刀,但天下间却没人能劈出如此极限的一刀。
在这种微妙的极限之中,刀的力量、速度,还有拿捏的时机与精准都达到了几乎完美的地步,
没有人能看得出这一刀的变化,因为刀光一起,刀就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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