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洒在他脸色,她忽然注意到了他一首如雪白发。
“那你……那你治好了吗?”
她语气之中有点担心。
任意摇了摇头,看着她笑道:“倒也不用你担心,我这样的人死不了。”
没说医治好了,那就是还没治好?
沈璧君忽然就明白了,明白了他为何天天读着医书,为何会叫人送一大箱医书到沈家。
“我……我今夜陪你,陪着你赏月,然后陪你一起见见日出。”
任意轻笑道:“我宁愿你说要我陪你入睡。”
她眼光本满是笑意,柔情脉脉,盈盈欲滴……可听闻这话后,粉颊霎时晕红,却是七分娇羞,三分娇嗔,那脸如被酒气一蒸,粉颊更是娇艳万状,不可方物。
“……你,你再说这些话,我……我就回去了。”
任意看着她,轻赞道:“绰约多逸态,轻盈不自持。尝矜绝代色,复恃倾城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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