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意笑呵呵道:“你们同意不同意并不打紧,我答应了就行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简直,简直不可理喻!”
“你说的不错,我为人就是这般的不可理喻,因为我这人只讲自己的道理。”
沈璧君一根柔腻的手指,指向那人,气的粉颊愈发娇艳,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,只觉得一股怒火自心底升起……
她发脾气了,她早就发了脾气,但她除了气这恶人外还气着自己。
沈璧君气自己为何面对这样的人还要心善,自己早该呼救了,这人是死是活何须她来担心,这人不就是恶人么?他也不自己承认了么?
任意看着她笑,能见到从不发脾气的人气成这样,也是件很有趣的事。
他越是笑的那么悠然自得,沈璧君就越是觉得这人讨厌,可恶。所以她不再忍让,她现在就要大声呼喊。
可她还没开口,任意就站起,接着转身就走……
沈璧君呆住了,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:“你要去哪?”
刚说出了她就后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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