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门前的来客及庄内下人,只觉眼睛一花,似见非见感觉有什么闪过,却也不甚太在意。
此时沈家大厅中热闹非凡,到来的宾客并不多,也不少。
与大厅相比,后院却显得异常的幽静。
这里布置的并不精致,反而十分的简单;没有池塘、没有假山、没有花圃,只栽种了几颗夏天乘荫避暑的树木,和一张石桌,几张石凳。
而在石桌前,石凳上,有一个女人,很美的女人!
她穿着的衣衫并不特别华丽,可无论怎样的衣衫,只要被她穿上就一定会分外出色。她没有戴任何饰物,脸上也未抹半点脂粉,因为与她而言,任何奢华的珠宝和任何珍贵脂粉已是多余。
她美的已令人无法形容,无花可比,无词可用,甚至连‘画’也描绘不出她的风采,她的神韵。
这位美丽的女人正在刺绣……
见着她的美后,任意不仅惊呆了,还看呆了……
正在他呆住时,女人惊吓的从石凳上‘弹’了起来,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,一下退开了好几步。
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,一身长袖白衣,神态悠然,面带笑意……他的笑容很淡,是令人很舒服,很自在的微笑,见着他笑,仿佛你也想随他一起微笑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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