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我行深深看了眼方证,微笑道:“大师美意……也罢,那任某就在你少林待上三个时辰。”
方证摇头道:“可不能只有三个时辰。”
任我行道:“老夫能留三个时辰,亦是看在方丈放小女下山之情。”
方证轻叹道:“任先生原来没有听佛打算,不过是消遣老衲罢了。”
任我行大笑道:“不敢,不敢!老夫可没拿方丈消遣的意思,当今天下,能入我眼之人,寥寥无几,其中老夫佩服的,也就四个,大和尚就是其中之一,还有三个半,是老夫不佩服的。”
只听岳不群问道:“那任先生佩服的,不佩服的,又是那几位高人?”
任我行笑道:“先说大和尚吧,你精研易筋经,一身修为已臻化境,而且为人谦让,尚有佛家慈悲在,这也是我佩服的你的理由。”
方证方丈,合十道:“老衲愧不敢当!”
任我行道:“当得,如何当不得,不过说的佩服,大和尚还不是首位。我最佩服之人,是那篡我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。”
大殿众人惊了一声,显然皆是未曾想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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