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的时候,朱瞻基看着父亲朱高炽的勤苦,他就觉得,这个皇位,就该是他家的。
杨士奇和杨荣顿感无奈,政变不是过家家,现在北征大军从上到下都是亲近朱高煦的勋贵,这道圣旨没有勋贵武臣们的认可,连榆木川大营都发不出去。
更何况,就算裹挟着北征大军回到了北京,北京还有十万京营留守。
“英国公张辅一向亲近我父王,北京留守行后军都督府左都督魏国公徐辉祖亦是如此,右都督盛庸也是可用的!再加上北京那么多文官,都是我父王生前的门生故吏,如何不可成大事?”
“齐王殿下,这是造反!”
怕御帐外的司礼监掌印太监黄俨听见,杨士奇低声贴在朱瞻基的耳边,用近乎“低吼”的方式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天下是我们朱家的,我造了谁的反?”
朱瞻基拿着那把刀,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。
“两位先生,天下唾手可得矣!”
杨士奇和杨荣半是无可奈何半是心中祟动,这些年来,他们又何尝甘心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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