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,该不会.该不会是”
这汉子正是那日喝了断头粥,带着兄弟们打算拼命的“一只虎”。
不过如今穿着衣裳,头上裹着头巾,一副老实巴交的渔民打扮,倒也没了往昔凶悍的架势。
刘婶和“一只虎”对此倒是很淡定,这年头战乱频仍,百姓日子过得也不好,妻离子散都不是什么新鲜事,相熟的人搭伙过日子很正常,更何况刘婶还拉扯着孩子,要是家里头没个男人,更难过日子。
“跟着修坝修了一年,临走前给了路费和一些工钱,就回来了。”
他主动解释了起来,当初姜星火没有重罚他们,而是先在常州府押了一段时间,随后扔去修坝了,虽然也是重体力劳动,但比充军砍头可好多了,而且修坝的劳工吃的管够。
姜星火又打量了他两眼,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,说道:“你那些兄弟们呢?现在没做违法乱纪的勾当吧?”
“哪能呢!”
男人的眼中满是惶恐,他知道姜星火杀人的威势,这么久不见,这种威势仍然如旧,让他心惊肉跳,而且若不是姜星火伸出援手,救了他一条性命,只怕他早已经尸骨无存了。
他只觉得姜星火看起来确实和蔼,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,更何况,常州府的父母官就陪坐在旁边呢。
“武进城现在比以前还繁华,不愿意在青萍泊打鱼的,就在那边码头做力夫,日子过得挺不错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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