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负担的减轻是肉眼可见的,胥吏和差役不敢延迟赋税从中牟利了,豪强们不敢侵占他们的田产了,士绅们不敢通过各种千奇百怪的手段玩“投靠”转嫁赋税负担了。
虽然朝廷收的税额一分不少,但这些额外的东西被减少甚至消失以后,普通农人的肩膀上,真就像是被搬去了大山一般。
“那,我们今年夏税的实际税收,大约会减免到多少?”
姜星火想了想,道:“按照我们清丈田亩的成绩来算,一般情况,应当减免到三成左右吧。”
“三成左右?”
听了这个数字,连姚老太都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“这个成绩,也太吓人了。”
“是呀,我也觉得这个成绩非常不错了。”姚老太的儿子,也就是姚广孝的侄子姚继附和道。
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姚继最后在姚广孝病逝前,会被过继为养子,继承荣国公的爵位。
而姜星火此行,无疑是大大地推进了这个进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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