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有了姜星火这套完整理论的指导,世风、学风这些问题,自然迎刃而解。
姜星火继续补充道:“先天之知与天理不同,虽然是真理,但在形式上是主观的,因为其属于认识范畴,不能等同于物质的客观实在,但在内容上客观的,检验‘致良知’效果的唯一方法,就是其客观的社会实践。”
实际上,过去以宋儒为代表的理学家们,总喜欢搞“致知在于格物”这套,认为要达到致知的目的,必须要从格物开始,而姜星火则认为并非如此,他认为“致知在于正心”,也就是人们在道德的反思中,清除过分的物欲和邪念,从而让被昏蔽的“良知”恢复。
“实践,倒是个有趣的说法。”
曹端对此很感兴趣,他又问道:“那致良知的实践之法,国师可否讲的清楚一些?”
“自然可以,不过应该跟你们过去学的不太一样。”
“哦?哪里不一样?”
胡季犛饶有兴趣的问道。
他也不是一般人,自幼饱读诗书,学富五车,而且以德行被人所称道,后期算司马懿,前期在安南算是类似于王莽的角色。
所以德行这块,胡季犛还是有点发言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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